第十五章 不忍碰的女孩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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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得做点儿事。
我必须做点儿事。
这样,也为我将来升迁做一个基本准备,我不可能在这个地方干一辈子县委书记,人们说新官上任三把火,我要多烧几把,让上上下下看得见、摸得着。可是,我的幕僚使我很失望,他们没有一个人能够给我提出建设性的意见,给我决策做事提供参考,
我发觉这个地方的人很闭塞,跟外面的人交往也很少,很有一种井底之蛙,保守田园,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感觉,知足常乐?这里也很少有外地人,几乎就没有流动人口。
俗话说:流水不腐,户枢不蠹。如果没有进出和流动,这个县就不会有大的起色。
我正在思考,秘书小谢进来,他跟我汇报那个李台长的事情。
我一直在听。
后来,我见他不说话,我不耐烦地问道:“他是不是有精神病?”
秘书没有说话,可能在思考我的话是什么意思?我进一步启示他,使用教师常用的启发式教学法,我说:“前些天,我在媒体上经常看到被精神病的报道,你知道什么是被精神病吗?”
小谢好像恍然大悟,对我说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这个孩子还不错,悟性不错。我说:“你去吧。”
不久,这个原李台长也就是种苗站的书记得精神病了,被送进精神病院。
这天,我在办公室看文件,秘书进来说,门卫打电话,说是一个外国女孩儿要见你。
外国女孩儿?我很诧异,会是谁?
我来到窗前,看见门口站着的那个女孩儿。就是她,***。
我忽然心思一动,这个女孩儿太扎眼了,在一个小县城,长得像欧洲白种人那样,怪不得人家叫她外国女孩儿。在这样一个小县城,人们见识少,见怪真的很怪,很招风啊。我忽然有动她的意思,让她走,远走高飞,离开这个地方。一个外国女孩儿找我,跟我接近,众目睽睽,不是好事呀。
叫她进来。
很快,***就来到我的办公室。
她手里拎着一个塑料口袋,俨然一个孩子。
我板着面孔问道:“工作时间,上这里找我有事吗?为什么人家说你是外国女孩儿?”
***说:“他们问我话,我什么话都不说,他们就以为我是外国人,我只写宇文书记四个字,不说话,我们就真的以为我是外国人,你说是不是很搞笑?”说完,她先笑了。
我说:“故弄玄虚,一点儿都不可笑。你有什么事?我正忙着呢。”我怎么感觉她就是一个孩子,简直就是我的女儿。
她打开塑料口袋,说:“给你送一样东西。”
我估计可能是钱,这样也太明目张胆吧?她还不至于这么傻吧?
她小心翼翼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花盆,说:“这是我亲手栽的,在我们那老家的山上挖下来的,很香,送给你。”说着,送到我的面前,让我闻、让我看。
这叫什么花呀?许多叶子摊开铺在花土上,只有三个直立起来的茎,顶部开黄色花朵,我不知道,我也不问,我对花不感兴趣,稀松平常的东西,我也不喜欢养殖花草。
我不屑一顾。
***没有看出我的冷淡,仍然兴致勃勃地把花盆放在窗台上,说:“放在你的窗台上,眼睛累的时候可以养眼,也净化空气。”她的所作所为,简直就是一个孩子。
我无动于衷。
她说:“您忙吧,我走了。”
“你来这里就是这件事,给我送一盆花?”
“对呀。”
我看着她走出去,我心里七上八下的,这个孩子,难道真的那么单纯?还是故意装嫩?如果真的这么天真,我的生活确实需要这种调剂呢。
***飘飘然走了。
不知道我是心血来潮,还是一时冲动,考虑不周,或者是被胜利,不,被这个孩子弄得冲昏了头脑。我想把她弄到省城去。
首先我想到她的对口单位,省财政厅。实在不行,市里的财政局或者区财政局也可以,反正我就是鬼迷心窍,要把她调走,调到省会。
我先不跟她说这件事,我估计,她一定很高兴,人往高处走,水往低处流,人之常情,一下子鲤鱼跳龙门,到省城工作,许多人梦寐以求,抓心挠肝,倾家荡产也没有办法呢。
我在去老领导家串门的时候,我跟他说起这事。
老领导认为我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,满口答应。
他就是一句话,我估计这事很简单。
我拿出五万元钱,说是这个亲戚的一点儿意思。
老领导很生气,大声说:“你也学会搞这套了?拿回去!否则,我根本不管。现在真是世风日下,你一个县委书记,中央三令五申,八项规定你不知道?你不带领大家学习?你怎么不带头真正落实中央的指示精神?陈毅说,手莫伸,伸手必被捉。我就是看不上搞邪门歪道的事情,人家真正有困难,能办就办,不能办就给一个痛快话。你可不要叫我失望啊。”
我点头哈腰,收起钱走人。
过几天,我又去老领导家,谈起这件事,他忽然十分悲观,咳声叹气起来,我没有问,他自己先说话了。
“你的事,我找财政厅了,现在都实行公务员制,事业编很少,就是研究生毕业,也不好安排,何况她不是大学毕业?那个小子竟然跟我说,如果是我自己的实在亲戚,就马上办,如果是别人,劝我不要管那些闲事。既然退下来,就不要管别人的事了。真是人走茶凉啊,我刚退下来,就不好使了。每年过年,这小子都来给我拜年,今年就不来了,你说变脸快不快?跟孙猴子的脸一样,当初没有我说话,他怎么能够当财政厅的厅长?气死我了,真是岂有此理!你求我的事,对不起,我管不了。”
我安慰、感谢他一番,觉得***要来省财政厅已经不可能,我也打听了,就是市财政局也很难进。
现在的事业编制越来越少,大多实行公务员制,有事业编制的单位越来越少,也是一般人很难***的,那需要很大的能力或者有背景的人。
我忽然想起一个厅局级单位的人事处,有一次我去那里办事,人事处的处长对我说,一个7人编制的人事处,有17个人在那里上班,办公桌都一个挨一个,排到门口了,挤得满满的,这些超编的人啥事都没有,整天就是在电脑前qq聊天、玩游戏。就是你指使他们干活,人家也是看心情,愿意干才干,不愿意干,就找理由不干。
人事处长都拿他们没有办法,都是很有来头的人,哪一个姑奶奶也得罪不起。
我忽然想到送***读书,如果读研究生,毕业就会有办法,也就是两三年时间,这是一个比较长远的打算。
xx大学的校长跟我有交情,他在当副校长想竞争正校长的时候,我给他在主管副省长面前说过话。
此时,人走茶凉,不知道他那里还好使不好使?
我试探着给他打电话,说明我的意思。
这个校长很哥们儿,讲义气,听说我一个亲戚要读研究生,一口答应下来。说人不能忘恩负义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我怎么能够忘恩负义?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,没有想到,你还有求我的时候。
他跟我介绍情况说,我不知道别的大学是不是也有这样的土制度。
就是跟班研究生制度。
再仔细说,就是你虽然没有考上研究生,也不用参加国家统一的研究生考试,跟着参加统一录取的研究生一起学习,在他们学校参加导师出题的研究生硕士考试,毕业一样有国家承认,国家联网可查的硕士毕业文凭。
这样的考试,如果不是傻子,都能够通过。
在我们国家,考大学难,毕业容易;考研究生难,毕业容易。而在国外,考大学容易,毕业难。考研究生容易,毕业难。正好反盆了,也不知道哪一个更科学?那么多研究机构,那是他们的事情,我管不了,也没有那个闲心。
我说的跟班研究生,其实,就是给达官贵人,或者很有来头、背景的子女变相送礼、变相镀金,每年的名额很少,不是很深的关系或者大领导的关照,穷人家的孩子想都别想,全在校长手里掌握,一般人都不知道这件事,更不说坐蹭车,得到硕士学位了。
这事就这么谈妥了。
我得跟***说这件事情,我有时候也在想,我是她的什么人呀?多管闲事?我是她的爸爸?不是。我是她的情人?也不是,我没有得到她的身体,也没有跟她一起睡过觉,她的身体我还没有碰过呢,里面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。
可是,为什么我这么厚着脸皮求人帮助她?
我是不是犯贱?
有时,我真的把她当成孩子,一种做父亲的感觉,一种父爱,呼啦啦燃烧,愿意为她冲锋陷阵。
有一天晚上,我把她叫到招待所,对她说起这件事。她欢呼雀跃,几乎就是一个孩子,我们相差大约十多岁,也不是相差很大,可是,我就是觉得她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,你说怪不怪?她无所顾忌地亲我的脸颊,我感到很痒,但是,没有冲动,下面没有冲动,我不知道为什么?我估计,我如果有表示,她一定不会拒绝。
她好久才平息下来说,自己基础差,担心跟不上课。
我安慰她说,有我呢,找家教,找你的导师,跟你的师哥师姐处理好关系,考试的时候可以抄袭。
我这是教给孩子的什么招法啊?简直就是一个教唆犯?
有时候,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反思,是不是我做坏事太多了?自我反省,做一件善事,实行内心的救赎,花出去一部分钱,拯救自己肮脏的手和身心?将来能够得到上帝的宽恕?我真的毫无私心杂念?
***就是心静如水的女孩儿。我对她没有奢求?
天下那么多需要帮助的人,我为什么偏偏选中***?理智告诉我,虽然我在做一件好事,可是,我告诉她,也自我告诫我自己,不能告诉我们家的任何人。
县财政局的局长特意跑来找我,跟我说,***的关系可以保留在财政局,就算是脱产保送去念研究生,工资奖金照样开,一分不少。
我批评他说,那样绝对不行,你没有看见媒体上大吵大嚷,某个干部给自己的子女开空饷?被拿下,被开除公职吗?那不是害人害己吗?
***顺利插班上学了。
这里的留学生很多,白人黑人都有,***这个假外国女孩儿在人堆中,就不那么扎眼了。
研究生的课程很宽松,她有很多自由时间,我就鼓励她多学习,不要考虑学费和生活费。吃穿用度我负责,就跟别人包养情人一样待遇。
我在学校附近给她租一套房子。
这天是星期五,我本来打算回家给老婆交公粮,我临时改变主意,来到***的宿舍,准备在这里过夜,明天中午再回家。
我们从外面吃完饭回来,我感觉很累,就躺在床上。不料,这个丫头也躺在我旁边,关心地看着我说:“你是不是累了?”
我说是,我忽然感觉她又像我的妹妹,如果我有这样一个妹妹也不错呀,有这样知冷知热的大女儿也不错呀。
我怎么就没有把她往情人方面想呢?真是很奇怪,凭我的风格和一贯作风,早就应该把她拿下,一个外国女人,有什么了不起?
她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,躺在我的身边,用手指点着我的脸部,说:“我知道你累了,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好吗?”
“我是不是大灰狼和老狐狸的故事?”
“你怎么知道?真的是这样呢。”
她是不是在故意装嫩,二十多岁的女孩子,什么不懂?十四五岁就应该发育成熟,在国外,十四五岁女孩子发生性关系的已经很正常。
难道她不懂男女间的事情?或者,生活在闭塞的乡村,一知半解?不可能吧?她会不会是得道的狐仙,不食人间烟火?修炼到家了,或者定力超强,是属于大侠级别的人物?隐身人间,外星人?
在一段时间内,我百思不得其解。
她把白净的光滑的腿放在我的腿上,有意还是无意?
我竟然没有反应,一点儿也没有硬度。我忽然很害怕,是不是我纵欲过度,***了?那可是一件糟糕的事情。
她有意无意地跟我说话,都是一些鸡毛蒜皮,花花草草,猫猫狗狗的事情,很简单,很单纯,我就哼哼哈哈地应着。
我忽然有一种空明澄净的感觉。是不是贾宝玉也是这样评价大观园的女孩子?说男人都是污泥浊水,女孩子才干净?
她说她也读书,口袋里常带着《南怀瑾文集》和《百年孤独》这两本书。
夜深了。
她说,就这么一张床,我们两个人,怎么睡呀?
我说,我们敬老头儿,谁输了,谁就睡沙发。
她说,算了,谁输了都不好,我们还是都在床上睡吧,反正这是一米八大床,够我们两个人折腾了。
折腾?什么意思?难道是一种给我的暗示?
她开始脱衣服,只穿短衣短裤,拉过来毛巾被盖在身上,她转过身,伸出小手,拉着我的手,有几分天真的样子,我也情不自禁握住她的手,真的是一种奇怪的感觉,是小孩子?是女儿?反正不是触电的情人那种冲动的感觉,她转头看着我,说:“你还在干什么呢?为什么不睡觉?你们当领导的,是不是都喜欢熬夜,听说毛主席就是夜间工作,白天睡觉。”
我叹一口气,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你高看我了,我哪里能够跟毛主席相提并论。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芝麻官。”
我也脱衣睡觉。
这一夜,安安静静,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我觉得这个时候,我上她就是一种犯罪,我不忍心碰一下这个女孩儿。
亲,您信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