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10章 打开天窗说亮话
这样一处无比高档的住处,让丁穗忍不住感慨,资本家就是资本家,连住的房子都这么烧钱!
姜宴将车子开进院子大门,在车库停了下来,然后请了丁穗下车:“走吧,进屋去说说话。”
来都来了,不听听他到底要说什么,岂不是白来一趟?
于是丁穗下了车来,跟着姜宴一起进了这座独栋别墅,在别墅的客厅里面坐了下来。
姜宴给她泡了杯茶。
丁穗接过茶杯来仔细的看了一眼,只见这茶杯也非常的别致高贵,茶杯里面的茶叶也都是难得一见的极品,淡绿茶水透着香醇的气息……
她是不知道姜宴的生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讲究了。
在她的记忆中,姜宴一直都是一个农村里走出去的泥腿子,除了干农活比较厉害之外,最大的优点也就是做生意比较灵活。
像眼前这个衣着,相貌,以及各方面的生活习惯都非常讲究的大城市里大资本家姜宴,她感觉非常的陌生。
想着现在的姜宴是有上一世的姜宴死了之后重生而来,那么不难猜测,现在她看到的这个姜宴的一切做派,应该就是上一世里那个老死之前的姜宴的做派……
想到这里,丁穗就忍不住的后背发麻。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眼前的这个姜宴才好了!
姜宴呢,倒是显得非常的镇定自若,他给丁穗泡完茶后,在沙发里坐了下来,对丁穗说:“上次说了一半,你就走了,今天我请你到我家来,是想将所有的话都说完。”
上次在饭店,说起上一世的事情,才刚说到要紧处,她的脾气就上来了,二话没说起身就走。
他追出好一段距离,也没能追上她。
所以这一次么,他就不带她在饭店里见面了,他将她带到他家里来。
只要家门一反锁,她就是想跑都跑不掉,只能呆在这里乖乖的听他把话说完。
于是姜宴便直接挑明了:“今天我家里没有保姆,就只有我和你两个人,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,关于上一世的一些事情,你误会的太多。”
丁穗一听到他提上一世的事情,就忍不住的反驳:“误会?你那样恶劣的对我,是误会?你跟金桂之间的关系,也是误会?”
姜宴道:“我上次在饭店跟你解释过,上一世里金军为了救我,年纪轻轻就没了,他临走之前特别叮嘱我要关照好他的父母和妹妹,我为了报答金军的恩情,当时是将他的父母接到我家里,又给他妹妹安排了很不错的工作……”
丁穗听不得这些冠冕堂皇的话,就算是姜宴当时为了报答金军的恩情才和金桂扯上关系,可是不管怎么扯,也不能扯上那样一档子男女关系!
就算是姜宴为了报恩,将金军的妹妹金桂当成自己的妹妹看,那哥哥妹妹之间,也断然不可能是那样相处的!
所以不管现在姜宴怎么说,丁穗都是一脸的蔑视,根本不相信!
姜宴呢,不管今天丁穗信还是不信他,他在心里憋了那许久的心里话,必须要在今天跟她一次说个清楚!
他对丁穗说:“当时是金桂对我有好感,一次次的往我身边跑,我呢因为答应了金军要照顾好她,也不好将她赶走……再加上当时你和丁更生走得近,我心里非常的生气,所以在你去找我的时候,就气性发作,想教训你一下……”
丁穗听他将丁更生都扯了出来,心里对他的话更加的当做不相信,找托词,找开脱的理由,也不用找的这么蹩脚吧!
上一世里丁更生那可是早早的考上大学离开村里的,她跟谁走得近,也不可能跟丁更生走得近。
这个姜宴,脑子一向灵光,怎么今天说出来的话,这么扯呢!
于是丁穗就直接戳穿了姜宴:“你说我当时和丁更生走得近,证据是什么?”
姜宴脑门上的筋跳了跳:“你们走得近,还需要证据?背着人偷摸做得事,能留下证据?”
丁穗听姜宴越说越离谱了,不觉恼火:“什么叫背着人偷摸做得事?你到底是什么意思!这里没有旁人,你大可以将话说清楚了!”
姜宴的心里,为着丁穗和丁更生之间的事情,已经介怀了很久很久,从上一世,一直介怀到这一世。
那天他在重伤昏迷之中想起来上一世所有的事情,同时也想起来这件让他非常介怀的事情,便是因为介怀上一世里丁穗和丁更生之间的关系,所以当时丁穗答应跟他结婚时,他才没有答应。
难得今天能有这么一个机会,和她面对面的将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。
于是姜宴就说了:“上一世里,就在你来城里找我的前两年,我收到一封匿名信,信里面非常详细的说了你和丁更生之间的事情。”
丁穗不解:“上一世里丁更生老早就考上大学离开村里,之后又在城里安家,很少会回来村里,我怎么可能跟他有关系?”
姜宴道:“他很少会回来村里,不代表他一次都没有回来过,那一次,他一个人回去村里探亲,你一个人去到他家里,跟他独处了大半天是不是?”
问到最后“是不是”三个字的时候,姜宴的语气明显的严肃狠厉起来!
丁穗见姜宴问得煞有介事的,忍不住就开始回忆,回忆上一世里丁更生一个人回村探亲的情形……
这么一回忆,还真就想起来!
上一世里,丁更生考上大学之后,离开村子,大学毕业之后就留在城里上班,后来又处了城里的对象,结婚后在城里安家。
可是安家之后的丁更生,不知是因为遇上国营工厂改制工作没了心情不好,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,那段时间和媳妇的关系闹得很僵。
大约是为了缓和婚姻关系,那一次丁更生一个人从城里回村,借着探亲的名头,在村里很住了几天。
那时候,已经是九十年代初,丁穗都已经和姜宴结婚好几个年头,对丁更生的心思淡了很多。